流行病学研究显示,人格障碍是一种常见的精神障碍,与酒精及物质使用、长期失业、预期寿命降低等密切相关。然而,全球疾病负担却未将其列入内,可能原因是人格障碍共病率高,很难辨别其是否独立地对个体健康造成影响。
目前,有关人格障碍长期转归的认识基本来自于对临床人群的研究。为了更全面地了解人格障碍相关的疾病负担,英国Bristol大学的Moran P等对以人群为基础的青年人群样本进行了纵向队列研究,旨在了解人格障碍对长期心理健康与社会后果的影响。 研究人员对澳大利亚Victoria州以人群为基础的未经治疗青年个体进行了10波队列研究,时间跨度为1992年8月20日—2014年3月3日。招募时样本处于青春期,最终分析数据来自于第8波(参与者年龄24-25岁)及第10波(参与者年龄34-35岁)调查。受试者在24岁时,接受半结构化、基于信息的访谈以评估人格障碍的存在及严重度;35岁时,对受试者评估以下结局:重性抑郁障碍、焦虑障碍、吸烟及饮酒、非法物质使用、分居或离婚、目前无亲密关系、目前未就业、领取政府补助。研究者采用多重插补法纠正了随机数据缺失带来的潜在偏倚,插补后受试样本总量为1,635。
主要结果
24岁时
第8波调查中(即24岁时),75%(1,145/1,520)受试参加了人格障碍调查。人格障碍的严重度被划分为5个等级:
0:无人格失调;
1:人格困难(符合一种人格障碍的诊断条目但低于诊断阈值);
2:单一人格障碍(符合DSM一种人格障碍诊断标准);
3:复杂人格障碍(符合DSM两种及以上人格障碍诊断,分属两种及以上人格障碍类群);
4:严重人格障碍(符合DSM两种及以上人格障碍诊断,分属两种及以上类群,且包括反社会性人格障碍)。
27%的个体(305/1,145)存在人格困难或人格障碍;复杂及严重人格障碍与以下特征存在关联:未取得学位或职业资格(复杂及严重人格障碍vs. 无人格失调:aOR=1.76,95%CI=1.11-2.76),领取福利(2.52,1.33-4.78),存在常见精神障碍(1.77,1.08-2.90),吸烟(2.01,1.29-3.14)。
35岁时
▲ 24岁时存在复杂及严重人格障碍与35岁时的以下结局显著相关:无亲密关系(aOR=2.05,95%CI=1.21-3.45),焦虑障碍(2.27,1.2-4.28),重性抑郁障碍(2.23,1.24-4.01)。
“医生告诉我太焦虑时应该怎么办,而且他还找到了适合我的药物,真希望能更早遇见他。”路易斯现在已经幸福地结婚了,而且打算要一个小孩。不过,谈话疗法的病例很难找到。据精神健康基金会最近的研究表明,近3/4的医生给患者开了药物,因为无法进行谈话治疗。实际上,路易丝必须承担治疗费用。她说:“如果你没有那份钱,那么前景就会非常渺茫”。
三年前,英国政府宣布支出1.73亿英镑,训练一支由3600人构成的治疗师队伍。到2011年的时候,这些治疗师就能够遍布全英国,为受抑郁和焦虑折磨的病人提供治疗。领导该方案的大卫·克拉克教授对达到这一目标很乐观,他说:“到2011年的时候,所有治疗师就会到位,而且我们在未来三年内向另外90万名患者提供治疗”。
虽然英国政府宣布明年投资7000万英镑提供更多的治疗师和中心,但还未制定详细方案。对于克莱尔布言,她很明白这种供应的重要性。她说:“如果从一开始我就能够见到治疗师,那么所有的事情也许就会不一样。有人可能会发现我的症状并不是抑郁症的表现”。“许多人说他们受益于抗抑郁剂,但当患者说他们服药后很难受时,医生需要表现的更加负责。增加药物使用量并非解决之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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